猞猁常有“屠狼机器”的称呼,实际上大部分杀的都是幼崽,面对成年西伯利亚狼时,它们也并不愿意冒险,可是为了猎物,偶尔也会有些冲突。

就像是白淮在这片大雪山里又徘徊了两天,到处寻找猎物,但是冬天猎物本来就难找,更何况是这一片雪山,周围的灌木丛稀少,且不靠近水源,白淮走的累了就直接停下来休息,脖颈处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连续几天的赶路已经让它瘦了不少,尾巴垂在身后,整头狼都透着暴戾的气息。

此刻那头猞猁刚刚狩猎了一只兔子,正准备吃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身后的不对劲,一转头就看到了站在灌木丛后面的白淮,这头西伯利亚狼身形略微低压,眼神凶狠地盯着这头猞猁。

猞猁短短的尾巴轻轻晃动着,显然也并不想放弃这得之不易的猎物。

白淮饿的厉害,它的獠牙露了出来,擡起爪子缓缓向前,目露凶光,猞猁也不肯后退,大战一触即发,本来奄奄一息的兔子被猞猁扔到了一边,随后猛地朝着白淮扑了过去。

西伯利亚狼的体型比猞猁大,但是身形灵活程度却不如猞猁,白淮几次想要咬住猞猁,可都被对方险险避开,然而猞猁也没能讨得好处,白淮的攻击实在是太过于凶悍,一不小心被咬住的话,那可是会丢了小命的,无奈之下,猞猁也不敢太过靠近。

白淮轻轻甩了甩脖子上的毛,它紧盯着猞猁,主动朝着猞猁发动了攻击,然而它身侧却露出了一个巨大的漏洞,完全没有防备,猞猁立刻发觉到了,不假思索地扑了过去,狠狠一口咬住了白淮左前身的腿,但不等猞猁高兴,就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在它刚刚咬住对方的时候,这头本该扑向它的狼忽然直接侧身撞在了旁边的树上,这撞击的力度很大,将夹在了中间的猞猁撞得够呛。

猞猁有些头晕眼花,稍稍懵了一下,但就这一瞬间,它就已经错失了先机,直接被白淮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住了脖颈,要不是猞猁反应快往后退,恐怕它就要折在这次的战斗了。

狼性狡诈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极致,白淮没能一口咬住猞猁的致命部位,它有些不甘心地伸出舌头舔舐一下了獠牙,被扔出去的猞猁在地上翻滚了两圈,脖子侧边的鲜血往外淌着,顺着皮毛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了地上。

猞猁颇为狼狈地回望了一眼白淮,谨慎地往后退了一步,确定白淮没有追击的意思,这才头也不回地窜入了灌木丛里,几个起伏就消失不见了。

白淮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它轻轻嗅闻着,耳朵也立着听周围动静,确定这头猞猁跑远了之后,白淮的身形摇晃了一下,这才像是坚持不住了似的,猛地直接摔在了地上,它龇牙咧嘴地看着自己侧身的伤口,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身侧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是伤口有些长,鲜血将皮毛浸透,白淮就这样侧躺在雪地上,低头舔舐着自己的伤口,没有力气爬起来。

刚刚的猞猁如果再坚持一下,也许掉头就逃的就得是白淮了。

旁边的兔子抽搐了几下也就不动了,白淮盯着兔子看了一下,而后慢吞吞地起身向兔子的方向挪动了几步,低头叼着兔子找了处比较安全的地方,才低头啃食起来。

这雪山里,白淮也是第一次来,对这里并不熟悉,它找到了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可以暂时作为藏身之所,和猞猁战斗受伤的地方隐隐作疼,这一场战斗对于它而言胜得并不容易。

一只兔子的肉不多,它吃完之后还是觉得不太够,但暂时也没法再去进行第二次狩猎,只能将身体蜷缩起来,微微半阖着眼睛休息。

而较远处的地方,莱德和莱恩两兄弟已经确定了白淮的方向,它们甚至味道一点血腥气,莱德竖起耳朵,警惕地看着四周,而后对着旁边没心没肺到处溜达的莱恩说道: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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