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流盯着五十米外,在下坡道位置口站着的黑衣男子,他腰间挂着刀,双手拢起抄在袖中,月光透过竹林落入狭窄小道,照亮了他脸上轮廓,青铜面具如同罗刹修罗恶鬼。
近卫震惊,它有控制飞鸟的技巧,能够掌控方圆的基本情况,探查从来无往不利,居然这么近的位置,这手边的飞鸦没能发现?
队伍后方也传来消息:“校尉,后面也有。”
西门流没有当着敌人面回头:“几个?”
“一个。”
“加起来就是两人,一前一后……确认没有伏兵?”
“大抵是没有的,但或许会有陷阱。”近卫不确定的说。
“分出三十骑去杀后面的。”西门流表情露出狞笑:“前面的,交给我来宰。”
西门流长长吐出一口气,他内心的憋屈感急需找个磨刀石来释放,只希望前面的刺客别死的太快。
“你是什么人。”他的手握住腰间的制式战刀。
“你是虎贲校尉?”来者问。
“我是西门流,你没找错。”虎贲校尉听到这么稳就已经拔刀一寸,如果是来投靠,不会这么问。
“你肩上的,是白泽皮?”来者又问。
“是我亲手活剥下来的!”西门流咧嘴,露出尖锐的虎齿:“他坚持了半个时辰才死。”
无边落木萧萧下,青年接住一片竹叶:“待会儿我就用这个……活剥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