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呆住,青年方才露出恶作剧的笑容,似乎不再是个木头的青年笑道:“哈哈哈哈哈哈。”

柳小婉气红了眼眶,这才明白自己被骗到了,那笑容哪有半点生分。

心头窒息感散去,她缓过一口气,当即恼怒的呵斥道:“木头!!”

青年举起手投降:“我只是开个玩笑。”

柳小婉气的举起手,用力的拍了他一下,但手掌落下去后,力道却变得很轻。

“回来了也不来和我打个招呼。”

“我刚刚才到家,镇子又变了许多,好些人好些路都不认识了。”白维挠头,他看向自家的宅子:“我也早就说了,这房子其实可以不用留。”

“留着好,我平日都会来打扫,偶尔也会在这里住一晚。”女子轻声问:“你今晚,不急着走吧?”

“……说起来我有些饿了。”白维话锋一转。

“我去做饭。”

“不用这么麻烦,去下馆子吧。”白维摆了摆手:“正好我也想去镇子里看看,听你说说这一年来的变化。”

柳小婉想说什么,却见到白维已经走向街道,她叹了口气,跟了上来。

并不生分,也还是很自然的交谈着,但彼此之间已经多出了很多陌生。

四年之内只见四面,哪里称得上是熟悉?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不用问也知道,他这些年岁在外,必然经历了许多事,看到了无数风景,或壮阔或肃杀或惨烈。

比起只留在村落里的她,两人行走的方向是不一样的。

寻了一处酒楼坐下,柳小婉走入房间,掌柜就主动迎上来,尊敬的说:“三楼有专座,柳小姐请,吃点什么,我们立刻准备。”

尊敬的态度溢于言表,对于商人而言,谁能给他们带来足够利益,他们就主动拥护谁。

三楼入了专座,白维从高处俯瞰镇子,感叹道:“真的变了很多。”

“是变的好了,还是变的差了?”

“当然是变得好了,但也会有些陌生,你知道的,我也去过首都,去过各地主城,放眼看去,大多地方也并非如此鲜活,死气沉沉的也有,得过且过的也有。”白维说:“看到家乡有发展,我当然是高兴的。”

“是你说的,招商引资,有了资金商品,一切会变好。”

“这家酒楼以前是个做糖人的铺子……他搬走了?”

“做糖人要不了这么大的地,这酒楼是他建起来的,只是租给了这个老板,做了装修,自己就在附近摆着小摊位,继续卖糖人。”

“挺好。”白维笑着说,他尝了几口菜:“这怕是不便宜。”

“是不便宜,这家酒楼主打的是中高端市场,普通人大多去吃大排档,价格亲民,只是环境一般,也有些吵闹,卫生环境嘛……我说过多次,他们才终于乐意多留个后厨。”

“消费分级很重要啊,镇子里的家家户户都有余钱么?”

“有的,地契都在自己手里,光是收租都有钱拿。”

“土建的决策权得握着。”白维提醒道。

“我知道,不会让他们随便大兴土木建房子的,这方面都有严格的审查制度,免得有人为了弄个门面,砸锅卖铁借钱去乱来,吃力不讨好,还坏了规矩。”

“我来时还看到了几处青楼。”

“嗯,是有的,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

“为什么?”听到这句话的柳儿有些高兴,但奇怪的问:“男子大多喜欢这类地方,而且它提供的财政收入也颇为稳定,而且青楼不是勾栏,姑且算是你情我愿……”

“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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