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年8月23日出狱后他公开宣布:“我不代表任何人,我已不隶属于任何党派。”以此撇清与托派的关系。失去了“老头子”陈独秀的影响,“中国托派”呈现树倒猢狲散的局面,一部分人瘐死狱中,一部分人投靠国民党特务机关,还有一部分为了生存流落社会,只有极少部分成员还挣扎着进行托派事业。

王明、康生从苏联回来时,正是斯大林以反托洛茨基主义为名搞大清洗的最后阶段。深受斯大林肃托影响的王明、康生,一回国就按照共产国际作出的《关于与法西斯主义的jiān细——托洛茨基分子作斗争的决议》精神,炮制了肃托论,组织领导肃托工作。

此时陈独秀已经出狱,思想发生了变化,两次到八路军武汉办事处见叶剑英、博古,提出愿与**合作抗日。

王明听说要与陈独秀合作,在一次政治局会议上就说,我们和什么人都可以合作,只有托派是例外。在国际上我们可以和资产阶级的政客军阀甚至**刽子手合作,但不能与托洛茨基的信徒们合作。在中国我们可以与蒋介石及其属下的**特务等合作,但不能与陈独秀合作,并诬指“陈独秀是每月拿三百元津贴的日本间谍”。陈独秀即使不是日本间谍也应该说成是日本间谍。

王明这个说法原则上是照抄苏联对托派的政策,说陈独秀是每月拿300元津贴的日本间谍则事出有因。主要是因为托派成立后即反对国民党的独裁**也反对**的主张,观点极左,很容易为国共双方所不容。托派的中央委员陈仲山给鲁迅去了封信,还邮寄了宣传品。此时鲁迅已经重病,无法回信,就由鲁迅口授、冯雪峰代笔写了《答托洛茨基派的信》,在上海的《文学期刊》和《现实文学》同时发表。这封信中,有这样一段指斥托派的话:“你们高超的理论为日本所欢迎……在大众面前,倘若有人造一个攻击你们的谣,说日本人出钱叫你们办报,你们能够洗刷得很清楚么?”

鲁迅的这封信本来是当时左翼文人中论战惯用笔法,就好比有人说鲁迅是领卢布的一样,骂过了就算了。但有人就利用了这一点,当时正是苏联反托洛茨基派的高cháo时期,编辑部设在莫斯科、印刷厂和发行部设在巴黎的《救国时报》第第一版,发表一则署名伍平的长篇报道,题为《我们要严防日寇jiān细破坏我国人民团结救国运动,请看托陈派甘作日寇jiān细的真面目》。为加强这篇报道的政治张力和新闻导向,报纸还在头版头条配发题为《甘作日寇jiān细的托洛茨基派》的社论,在国际上把陈独秀和托派说成了日寇jiān细。

王明是从莫斯科回来的,他说陈独秀是汉jiān就是从这里来的。

康生这人最大的特长就是紧跟领导。他和王明一起从苏联回来,王明又处处以共产国际代表自居,康生不听他的听谁的?于是,康生写了一篇文章,名字叫《铲除日本帝国主义的走狗——托洛斯基匪徒》。文中说:“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变,日本帝国主义占领了我们的东三省,同时,上海的日本侦探机关,经过亲日派唐有壬的介绍,与陈独秀、彭述之、罗汉所组织的‘托匪中央’进行了共同合作的谈判。当时唐有壬代表日本侦探机关,陈独秀、罗汉代表托匪的组织。谈判的结果是:托洛茨基匪徒‘不阻碍日本侵略中国’,而日本给陈独秀的‘托匪中央’每月三百元的津贴,待有成效后再增加之。这一卖国的谈判确定了,日本津贴由陈独秀‘托匪中央’的组织部长罗汉领取了,于是中国的托匪和托洛茨基匪首,在日寇的指导下,在各方面扮演着不同的角sè,就大唱其帮助日本侵略中国的双簧戏。”

康生在国内公开诬陷中国**最主要的创始人、现在的中国托派领导人陈独秀是汉jiān。

这篇文章发表后,影响非常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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