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他辜负了八路军将士的心意。别的情况我不知道,我所在的师野战医院的情况我知道。就是我们的重伤员,每天吃的病号饭也仅仅是比轻伤员略好一点而已。说句不怕沈主席笑话的话,我从美国不远万里的回来,路上还遭到日军军舰、飞机追击,差一点葬身大海,我的爱人刘一民贵为一师之长,也没有敢用公家的钱请我吃一顿饭。他要那样做的话,就不是统帅教导师的刘一民了,同志们、战友们都会看不起他的,八路军的纪律也会处分他的。今天这顿饭,虽然比不上战前济南大饭店里的水准,但也绝对是战士们费心制作的。这一顿饭用的食材、酒,放到做生意的有钱人那里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我们那些为抗日而流血牺牲的的战士们来说,已经是非常非常昂贵了。要不是考虑沈主席是行政院任命的山东省主席,来一趟不容易,八路军会舍得这样铺张么?你们想想,教导师是陕西抗日特区的地方部队,国民政府不拨一分钱经费,从来不问这支部队有饭吃没有、有衣穿没有、伤员有药没有。这支部队有义务宴请国民政府的省主席没有?教导师的困难你们体会不到,因为你们是国民政府的高官,可以随时给行政院、给委员长打电报,要军费、要薪水,而且一打报告就批准。教导师的困难你们能体会到么?他们的盛情难道不值得珍惜么?”

倪华人才出众,美丽得犹如天使。自从认识刘一民后,又刻意学习刘一民的普通话。吴侬软语的底蕴加上普通话的发音,娓娓道来,说得沈鸿烈等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只有秦启荣倔强地瞪着眼,看着倪华一言不发。

刘一民心里高兴的差一点喊出来,好在他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强忍住激动坐在那里,只是深深的看了倪华一眼,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罗荣桓也只是在西安倪华离走前和她长谈过一次,当时这丫头哭的满脸是泪,并没有深谈,对倪华的才学知之不深,只知道她的手术水平很高、很高,被战士们誉为红菩萨。这个场合、这个时候,倪华的一席话,让罗荣桓大为震撼。要知道,由于倪华身份特殊,又不是党员,没有人对她进行政治思想教育。要是有的话,那也是师长潜移默化的教育。罗荣桓感觉,美国名牌大学的博士确实不简单,绝对不只是专业水平高,而是综合素质整体高。

蔡中和刘一民是战友加生死之交,心里之所以一直对刘一民和倪华相恋有疙瘩,主要就是担心倪华复杂的家庭背景会影响她的立场,进而给刘一民惹来麻烦。倪华这个时候站出来这样说话,等于是在表态,蔡中哪里会不清楚?他心里不由赞叹:这丫头,行

刘一民的一眼一点头,全都落尽了倪华的眼里。

倪华心里一阵气苦,狠狠地剜了刘一民一眼,心里暗骂几声“负心贼”,又说道:“沈主席:我还年轻,又长期在国外读书,对国内的情况不熟悉,说错了请你包涵。在我想来,日本人已经占领了大半个中国了,国共双方也早已合作抗日了,红军也改编成八路军了,这个时候再说什么违犯政令、军令建立政权的事情有什么意思?八路军在山东任命县长、区长违法,那八路军没有打进山东前日军委任了那么多的汉奸当县长、区长,国民政府追究过没有?这些事情我虽然不懂,但是道理在那里放着。在我想来,八路军委任地方官员,组织老百姓起来打鬼子,绝对没有错。什么时候把鬼子赶跑了,我们的国土都收复了,再来讨论政权建设问题会更有意义。承蒙沈主席说我是孙夫人、蒋夫人的亲表妹,对我又非常尊敬,那我就说句公道话。这山东的局面是八路军流血牺牲换来的,是从鬼子手里夺回来的,从团结抗战的角度、从鼓励各部队积极抗战的角度、从奖励有功将士的角度,国民政府都应该给教导师的首长们任命合适的职位,而不是今天委个主席、明天派个司令这是明显的在欺负老实人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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