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电报,刘一民心里烦躁之极,日军在止。西的作战情况没有什么,他占他的交通线,我建我的根据地,要不了多久,以,占师”力师、囚师、独立师现在的实力,等鬼子重兵集团一撤走,就会把守备山西的鬼子逼的困守交通线不能动弹的。陈瑶光父母的事情也没有什么,摸着脚趾头数数,就能知道蒋委员长接到自己电报时的表情,以蒋委员长的秉性,自然是会把陈瑶光父母放了的,只不过倒霉的一定是戴笠,他一定是又把戴笠叫去臭骂一通,说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然后不得不放人。
最令刘一民想不到的是王铭章的死。想想真他娘的窝囊,自己已经派朱哲晓和王鹏举去见王铭章了。把日军可能采取的迂回战术都告诉他了,甚至连日军准确的行军路线、集结地点都说的清清楚楚,怎么还会象历史上那样,又搞了个壮烈的滕县保卫战啊!难道就不能集中兵力打它个伏击,不说全歼了,最起码把濒谷支队的第十联队或者第臼联队给它击溃吧!
现在到好,日军不但拿下了滕县,在菏泽的第五师团和在沂蒙山区扫荡的第十六师团怕是都已经再做向徐州夹击的准备。可以预见,一旦第十师团第凹联队增援独立混成第六旅团攻击临沂不顺,第十六师团必然会象饿狼一样扑上去,庞炳勋部、张自忠部根本无力阻挡。这样展下去,很有可能不但不能取的历史上的台儿庄大捷,甚至还会变成徐州大溃败。
刘一民越想越烦,让送电报的贺兴华马山去和洪远联系,想法派部队联系接应朱哲晓和王鹏举。自己走出院子,策马向山上走去。
这组徕山是泰山的姊妹山。相传组徕山是张果老和碧霞元君斗气的产物,说是张果老为了和碧霞元君比高低,倒骑驴从各地驮众山叠在一起而成。所以组徕山也叫驮爪来,山太高了。聚集了许多妖精祸害百姓。被玉帝摔果老一气之下挥鞭抽之,就成了现在的组徕山。
现在已经是3月落日了,农历也到了二月下旬,桃花、杏花已经含苞待放了。刘一民上得山来,满眼翠绿。只间峦株株挺拔的松树仿佛列阵等候是战士一样,昂挺胸。刘一民忍不住吟诵《诗经鲁颂》里的“组彼之松。新甫之拍。是断是度,是寻是尺。”
吟完,找了个,平整的石板坐下,看着满眼新绿,默默地想心事。
自己原来的计划是秘密山东,利用日军主力南下作战无暇顾及的机会。埋头展一阵,尽量扩大部队、扩大根据地。现在这第一步已经做到了。到目前为止,日军并不知道教导师主力已经东进,第二十二师团、二十三师团、二十四师团、二十七师团、独立混成第五旅团还老老实实地呆在交通线上盯着翼中、翼南。要是一旦日军得悉实情。这几个师团马上就可以在翼中、翼南再掀起漫天风雨。如果他们南下的话,徐州方面的压力一下子就会大起来。要是他们全力围剿翼鲁边,那张洪涛恐怕就得跳到外线作战。
自己原来的想法是要把鬼子的攻击矛头从八路军身上转移,让战争轨道重新回到日军原定的战略上来,让他们占徐州,让他们动诺门坎战役。最后动太率洋战役。现在看来,历史改变了,日军的态势也可能变。要是没有台儿庄大捷的话,日军很快就会动武汉会战,那中国方面的损失就大了。
想着想着,刘一民就觉得这段时间自己似乎有点变了。官越当越大。指挥的部队兵力越来越大,自己也越来越象一个高级长了。但是。自我束缚也越来越大了。想想当初在通道一见**他们,自己不由自主地长篇大论开了,根本就没有顾忌这些话可能会带来什么后果。如果是现在,自己还会说那些话么?
刘一民不由笑了一下,要是放到现在,恐怕自己就是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