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把他的画从刘曜那莽夫手里赎出来了?
晟云洲目光落到她身上。
女孩的样貌完全遮蔽在帏帽之下,只能从她细白的皓腕,纤细的身姿,衣着的年轻样式,推测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
晟云洲将那桃花香囊取下,挂在她的食盒上。
他素日并不怜香,甚少谦让,今日此举,已属难得。
却未料到,那女孩竟巴巴地跟了过来,还,占他便宜?
闻锦顾不得多思,似怕他下一秒就消失了般,一手拽了上去,直接握住他的臂弯。
有什么话想破口而出,轻启齿间,却悲哀地发现,与他那阵子短暂的相处,除了“大人”,她并没有得到一个对他该有的称呼。
她该喊他什么,他的名字“云洲”,他的头衔“相爷”,还是......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