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轲驿也跟着鼓起掌来,笑容有些促狭,他看着老板像是被掌声和欢呼声惊到,抬起发红湿润的眼睛,眼中犹带着失神,也勾起他最常挂着的礼貌微笑来,但在这种情况下,老板的威严和风范都荡然无存了。
老板就在他员工们的注视下摇着屁股狗爬,流了一地的淫水,屁眼儿不住地收缩着,肉棒受到刺激已经射了太多回,变得的红通通,半硬不软地垂落着,顶端流出来的淫水都很稀薄了。
赵轲驿又把手里的遥控器调到最低,老板的屁眼儿之前已经被高频率的震动震麻了,现在缓过劲儿来,酥酥麻麻一片,整个人魂儿都像是要飞了,腿软的差点跪不住,正好爬到了赵轲轲面前,脸就贴在他的裤子上,就像是家养的猫咪翘着尾巴在撒娇。
作为老板,他的脸皮还是比较厚的,故作自然地把脸继续在上面蹭了蹭,然后撑着手肘又打算爬开了。在他刚刚准备爬的时候,赵轲轲把遥控器直接推到了最高档,老板这下腿是真的软的爬不起来了,翻着白眼张着嘴高潮了,淫水多的震动棒都要堵不住了。
长时间撑着地面,不管是手臂还是大腿都酸软发胀,那种麻木逐渐转化成细密的刺痛感,尽管地上铺设着地毯,地面还是很硬的,他体型远不算上小,重量压在手肘和膝盖上,看上去已经通红一片,衬着雪白的肌肤,尤显情色与暧昧。
他就伏在赵轲驿旁边浑身颤抖着,等待着身体的高潮期过去,其他人的目光只剩了一小半在他身上,该聊天的聊天,该喝酒的喝酒,基本上都去做自己的事了。
老板的表演已经过去了大半,实际上在意这场表演的人也没几个,而恰巧,赵轲驿就是其中最感兴趣的那一个。
毕竟,只有他能透过催眠看到这情色糜艳的本质,他抬起脚朝着老板的肉棒踩去,脆弱的地方被鞋底压住,尽管没用什么力,但痛意仍然分明,老板弓起腰,姿势变成跪坐在地上,手想要捂住下身却只是攥紧了地毯上的长毛。
“呃哈啊好痛!不、不要踩了”
随着赵轲驿把肉棒放在脚底碾磨,老板痛苦地呻吟起来,但被快感和高潮反复冲击的肉棒敏感到极致,居然从中获得了几分可耻的快感,老板蹙紧眉头,脸上的红潮堪称艳丽,眼睛里酝酿着泪意,水润又动人。
老板被反复高潮又被踩在脚底下蹂躏了一番的肉棒又抽搐着高潮了,马眼红艳地大张着,喷出一股稀薄的淫水打湿了赵轲驿的脚底。
“老板,继续去表演吧,要爬满一圈噢”赵轲轲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在他耳垂上落下了一个似有若无的轻吻。
老板感觉自己被碰到的耳朵痒痒的,让他的心里也像是在被猫爪子挠一样,他听话地再次做出跪趴的姿势,调整方向打算爬完剩下的一小段路,正好把流水的屁眼儿露在赵轲驿眼下,赵轲驿用鞋尖把被肉穴蠕动着吐出来一小截的震动棒用推进去。
震动棒一下子进的更深了,插进从未抵达过的最深处,老板腰都酥了,屁眼儿里又酸又麻,软手软脚地爬了两步,突然身体一僵,大股大股的尿液从肉棒中倾泄而出,淅淅沥沥地落在地面上。
尿液渐渐被地毯吸进去,腥臊的尿液气息不断刺激着老板的神经,积蓄已久摇摇欲坠的一滴眼泪终于滚落下来,同样浸入地毯里。
好不容易才缓过劲儿 ,老板绕过他尿的那一滩,咬牙爬完了最后一段路,最后的落脚点是中央的舞台,他将要在那里为今年的最佳员工颁发奖励。
当老板终于到达舞台后,他身上的铃铛响声和按摩棒的嗡嗡声尽数被舞台上设置的音响放大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提醒着他们下一个环节要到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