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阑怎么都行,因为想也知道会难以入眠,他刚准备点头,门就被敲响了。
寄声在外头喊道:“六哥,开门。”
李意阑早就知道他今天会来趟,连大麾都没有卸,转身就去将寄声放了进来。
寄声跳进来,第眼就看见知辛不紧不慢地在脱衣裳,脱件就叠件,每个动作都透露着“准备入睡”的意思,他就不能理解了,那个床那么窄,两个大男人怎么睡
当然也不是真的没法睡,就是挤得束手束脚,不好翻身不能岔腿,因为下就招呼到别人身上去了。
不过难受也难买别人乐意,李意阑听他啰嗦完,赶紧提着边的腮帮子将寄声丢了出去。
这去回知辛就已经躺好了,面朝李意阑的方向侧躺着,被褥子捂得只剩下颗光头,看着地位全,甚至还有些可爱。
李意阑心猿意马地走进来,为了掩饰失态,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衣裳,撑着床沿跳进了内侧。
知辛看他像个猴儿样,有点诧异地笑道:“你平时都这么上床的吗”
“怎么可能,”李意阑拉起被角,侧躺着钻了进去,刻意避开了没有碰到知辛,“我怕你觉得我不尊敬你。”
胯下直是耻辱的象征,当然也还有淫秽的面,李意阑主要是在躲避后面这点。
知辛理解的却是从人身上跨过去确实不妥,他回了句“不至于”,接着又问道:“灯是现在就熄,还是待会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