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白维疑惑的问:“你的一夜好梦,居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好梦?”
“我只想你做我一晚上的丈夫而已。”
“听上去怎么这么不正经?”
“那是因为你戴了有色眼镜。”
“或许也是因为你平日飙车太多吧。”白维抚摸着嘴唇:“你现在身体是人偶,可我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躲?”薛寒泪靠着他的肩膀问:“你躲得开啊。”
“有点吃惊吧。”白维也说不出为什么没避开:“没想到你意外的胆大。”
“我想亲,你不想躲,这就对了。”薛寒泪自嘲的笑着:“我也觉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愧疚太多,还是因为冲动,总之……就这么做了,如果对象不是你,我大概不会这样。”
“是吗?”
“是啊,我对这类事……不太懂的。”薛寒泪脸颊发红,可能是酒水,也可能是羞涩:“我真的不太懂,没试过,也没有尝试的机会。”
白维有找到同类的感觉:“看来你我一样,我是铁棒无用,你是沟壑难填啊。”
薛寒泪笑出声:“不一样,你想随时可以,我想都不行,也没这个机会。”
“所以你现在是抓着最后一次机会最后一个晚上,玩点刺激的,搞婚内出轨?”白维调侃着问。
他低下头,正好看到薛寒泪的目光,和以往的眼神都不一样,如一许月光里加入三勺砂糖,调配出柔顺甜蜜的味道,又加了点静谧的哀怨来中和它的甜味。
她轻轻嗔怪:“我是认真的。”
白维移开视线,自我吐槽:“我还真成了勇敢牛牛了。”
薛寒泪轻声说:“我知道,自己和其他女孩比起来,根本没有优势可言,所以我也不奢求这些,仅仅一晚上,天亮之后,再无机会了,抓着每一刻享受人生是我的信条,既然我这么想,那就这么做了,你不需要有什么负罪感,我仅仅是贪恋你带来的安全感,仅仅是自私的自说自话。”
白维感觉有电流流过背脊,他感叹着说:“你其实挺善解人意的,会是个好妻子。”
“我是被母亲养育长大的,有她在,我当然会是。”薛寒泪顿了顿后说:“可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也没太弄明白,我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白维说:“或许算是朋友?”
“如果是朋友,刚刚的算是什么?”薛寒泪问。
“巧合?偶然?像是大雪山下,男女被迫脱下衣服抱团取暖……”白维试图解释。
然后他的脸被捧着,她又一次抬起脸颊,亲了上来,比之前要强烈很多,有种强烈的证明和索取欲,甚至还咬了一下嘴唇,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牙印。
“现在呢?”薛寒泪的呼吸粗重紊乱。
“……是色欲。”白维肯定的说。
薛寒泪又想凑上来三阳开泰:“你再感受一下。”
白维抵住她的眉心:“让我喘口气先……你嘬的我嘴唇疼,吻技好烂。”
“你不也一样?都僵住了。”
“我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我喜欢被动。”
“巧了,我喜欢主动……”薛寒泪又说:“但我也喜欢被别人强迫的时候,你可以试试看。”
“不用,你屁股的手感我记得很清楚,之后足足一天没洗手。”白维表示记忆犹新。
“我对自己身材还是有自信的。”薛寒泪嬉笑:“不过你已经错过了,现在没有机会了。”
“嗯,我也没这个兴致。”白维托着腮帮:“之前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