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的一声,薛寒泪仿佛成为了石雕,好像曾几何时,也有谁这么评价过她。
白维继续说:“而且被你当做发泄工具,我当然会拒绝,多少人给丈夫戴绿帽,是为了报复。”
薛寒泪哼道:“我就不一样了,我是为了爽。”
“你有点生理学常识都不会这么说了。”白维摇头,大家都是第一次,肯定谁都不爽。
“啊,可恶!”薛寒泪起身走下床:“我哪里不行了?”
“哪里都不行,人妻小姐。”
“人妻才好啊,都不用负责!”薛寒泪说:“况且我现在的身体也根本……”
“根本,什么?”白维合上书本:“你似乎一直都在隐瞒着什么,到了现在也不说。”
“看了还不知道吗?”薛寒泪动手拉开自己的衣服,展露出脖子肩膀甚至后背,一片白皙,找不到一片龙鳞:“这具身体,根本不是龙族的身体,我是被囚禁在这一幅躯壳里的,就像是在做一场梦,梦境的另一端是现实,驱动的这副躯壳是虚假的。”
白维点头:“这个我熟。”
他又问:“但你的这个身体也是活着的,也要吃饭休息,怎么做出来的?人体炼成吗?”
“不是。”薛寒泪坐回床铺边缘:“具体我也不清楚,但只要留在这副躯壳里,我就是个凡人。”
“那你的真身?”
“在洪泽。”
“我就知道。”白维视线落在薛寒泪的腿上:“一旦你梦醒了,是不是这副躯壳就?”
“或许死亡,或许假死,或许自我销毁。”薛寒泪摇头说:“谁知道呢。”
“你的身体还留在洪泽,所以你哪里也去不了。”
“我的身体被禁锢着,只要我不醒过来,就没人能对我做什么,这也是大法的一部分。”薛寒泪低下头,轻声的虚弱的自嘲的说:“为了换得自由,我选用了这种办法,离开了洪泽,逃去了远方,但我现在越来越清楚,只要不回去,我就永远无法拥有真正的自由。”
她或许是终于将自己最大的秘密说了出来,声音苦涩,脆弱的仿佛镜面里的碎影。
白维走近了几步:“虽然是顺带的,但你的自由,很快就能取回来,我可以保证。”
他轻轻拍了拍对方肩膀:“早点休息。”
话音未落,一只手突然拉住白维的手腕,轻轻一带,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被压在床铺上。
薛寒泪跨坐在白维的腰上,双手压着他的手腕,眯起眼睛像只狐狸:“你真以为我有这么脆弱吗?上当了啊,天真的阿维,如果我有这么心灵虚弱,早就被趁虚而入多少次了,不要太小瞧我……我只是在骗取你的同情心,等你靠近而已,而现在嘛……”
“我可是武圣,你考虑清楚再说话。”白维说:“刚刚是我大意而已。”
“你可以反抗啊。”薛寒泪笑着说:“但如我所说,这副躯壳只是虚假,对我而言,现实不过梦境,虽然一草一木一碰一触我都感受得到,但它终究是虚假的,哪怕把你吃干抹净,或者被你殚精竭虑,也只是一场梦而已,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白维躺在床铺上,眼神微妙……她的意思是说,不用负责,反正是假的,你这和X了一个人偶娃娃没任何区别,只是这个人偶娃娃和真人完全一致而已。
这就涉及到一个命题了:在虚拟空间里的负距离接触,算不算是实际发生过的呢?
“身体上没问题,但精神上不太能接受。”
“哎呀,一个人妻都说可以了,你还支支吾吾说什么不可以?我也没试过啊,大家将就将就不行吗?”
“你以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