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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呢,所以和你们两个,我很聊得来。”薛寒泪说:“就像是赵高撞见了魏忠贤?”

“真会说话。”白维说:“为何不是高山流水?”

云无心说:“太高雅了,显然不适合你们两个,不如说狼狈为奸?”

薛寒泪托着腮帮:“无心何必说这种风凉话呢,你何尝不是仙家中的一朵奇葩,就像是奥特兄弟里的希卡利一样显眼。”

确实,万红当中一点蓝,莽夫里难得出了个点智力的,是该怀疑一下是不是有问题的其实是自己。

白维觉得这比喻恰到好处,调侃道:“寻常仙家随意不下山,下山不随意,可你来瀛洲留学,你姐去了蓝菖蒲,你们两人都有光明的前途。”

云无心却对这句调侃上了心,追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云出岫去了欧罗巴?”

白维:“……”

……我见到了她,还打了她一顿,有舒爽到。

话肯定不能这么说。

云无心再度追问:“云出岫去了欧罗巴的确不少人清楚,但很少人知道她去的是同盟国的哪座城市,你又是怎么知道她就读于哪一所大学的?”

白维故作神秘:“自有信息渠道。”

只要不回答,就不存在露馅,这又不是逼问。

云无心顿了顿,看出白维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又端起茶杯,不愉的皱起眉头。

“你还真是在意她……怎么,至尊骨长出来了?”

长出来了骨头,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还有,不是至尊骨,而是灵脉骨。

“我会在意她,难道不是一件好事?”白维侧过头,视线不躲闪:“你很想调节我和她之间的矛盾,如果我大方一些原谅她,不是合乎你的意愿?”

云无心直白的问:“你会?”

白维默然……他当然不会,原谅也要建立某些基础上,云出岫哪有半点悔过之意。

“你不会原谅,她也不会道歉,如果夹在两者之间,我只是会很难做人罢了。”云无心幽幽道:“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提她……你把她的事弄的越清楚,我越是会担心总有一天,你们会动起手来,打的两败俱伤,直至一方彻底消失为止。”

她的确会害怕双方的冲突继续升级,倘若白维继续蛰伏也就罢了,可他已经逐渐锋芒毕露。

听她的这番话,很显然并不是单纯为姐姐所担忧,似乎将白维的重要性提到了和亲生姐姐同等的高度。

白维听得出她话里话外的歉意和担忧,换作旁人,他或许坦然接受然后缄默不语,但这次他选择了忽略。

“这终究是我们之间的矛盾,你也不必介怀什么。”白维语气平淡而生硬,像一把淬火的刀浸没在水中释出高温,仅仅是看似冷却:“倘若真的打起来,那就生死看天吧,我保证和她公平的打一场,就堵上我这一生的修为,输赢也无妨。”

云无心盯着白维,眼神逐渐泛起冷意:“我可不是为了激将你才这么说的。”

白维回道:“何须激将?”

仙家情绪激动时,总会引起温度的骤然变化,她指尖触碰的茶杯覆上一层冰霜,冻成了冰块。

薛寒泪见状立刻出来拉架:“冷静,冷静……”

“很冷了,只是不够静。”白维平静的看向她:“我只是不明白,你明明干涉不了我或是你姐姐,却总会以为自己可以动摇我们的想法?”

有一瞬间,薛寒泪险些以为云无心会在这里拔出仙剑来,她的情绪在这一霎有瞬间的失控,她从未见过这样愤怒的云无心,虽然她面无表情,但冷冽的温度瞬间填满整个包厢……

笃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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