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白维意外的很。
“一是遗体检测结果是死于刀伤,但没找到凶器,其他武器上的指纹都和你不合,没有直接证据,很难进行立案,而且我们也没找到目击证人;二是一个极道头目死了就死了,没多少人挂念他,不值当。”松下说的很直白:“三就是江户警视厅不想得罪同僚,也不想得罪神宫以及明国大使馆。”
他一摊手:“所以你待会儿就能走了。”
白维抬起手:“那先把手铐给我去了。”
“你自己摘了就是。”
“银手镯应该挺值钱吧。”
“不值几个钱。”
“你说的。”白维双手一用力,手铐碎成两半掉落在桌子上,松下拾起银手镯上,摸了摸锋利的切口,啧啧称奇:“看来你不用刀也能杀人,这下你失算了,我可有证据了。”
白维没理会他,拿起包子填充胃部。
松下警部自讨没趣,将银手镯赛回口袋里,等外早饭吃完,片刻后带着白维走出审讯室,领到家属等待区。
律师团在一旁站着,和警员小声交谈着,等了一夜的北辰归蝶和柳生霜月熬不过困意,她们肩膀靠着肩膀,脑袋挨着脑袋,还在熟睡中。
白维走近,轻轻捏了捏妹妹的脸颊,霜月迷迷糊糊的醒来,睁开眼,看到熟悉的脸庞和轮廓。
“哥……”她擦了擦眼,隔了几秒重新连接成功:“哥?!”
“是我。”白维放下手:“已经没事了。”
柳生霜月欣喜的起身拥抱住青年:“太好了。”
她动作幅度很大,没考虑到依着她肩膀的北辰归蝶,失去依靠物的北辰立刻失去平衡,脑袋撞在座椅上。
“哎哟!”她捂着脑袋,疼的醒过来,迷迷糊糊的问:“什么情况。”
她抬高视线,看见青年少女拥抱的场景,当即瞪大眼睛。
先是哑口无言三秒,然后起身跺脚:“我也要抱!”
她抱过来,白维松开手,轻轻一推柳生霜月的肩膀,同时用了一股巧力令她转了半圈。
霜月和归蝶撞了个满怀,北辰归蝶跌坐回椅子上,柳生霜月膝盖压在椅子边缘,右手按在肩膀上,仿佛一副女孩把女孩按在长椅上准备干些什么的静止画。
北辰归蝶红着脸移开视线,柔声细语道:“小姨子,你这样不好……”
柳生霜月:“#!”抬手就掐住对方脸颊:“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白维迎上警部和律师团,三言两语说完,男人之间简单握了握手,便是结束了。
古见律师有些遗憾,递出一张名片:“可惜这次没轮到我们出场,如果有下次,请直接联系我的电话就好,白先生,我有预感你能成为我的主顾。”
白维说:“我大概没那么多钱。”
“哈哈哈,无妨……”古见侧过视线,看了眼北辰:“对象是您的话,可以打骨折价。”
白维松开手,目送律师团们离开,唏嘘道:“真会说话。”
柳生霜月担心的问:“哥,真的没事了吗?”
“当然……”白维微笑。
下一刻他变了脸色:“不是!”
兄长微笑的表情转变成严肃的威压:“你不会以为我把昨天的事忘了吧,丫头,你翅膀硬了啊,敢当枪匹马去横扫极道了是吧?是不是家里的鸡毛掸子不够硬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欠收拾了是吧?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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